0128.九九,我想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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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?

慕九卿眉心突突的跳,恨不能龇牙咧嘴的将眼前这无耻之徒生吞活剥。可她着实没办法,擦了汁子也没能将额头上的字清除,显然是没有法子了。

薄卿寒能在镯子上布下结界,如今在她额头上写着擦不去的字,应也不是难事。只可怜了慕九卿,一介凡人女子,只能恨恨的瞪着他,奈何没有半点法子应付。

“我求你!”好汉不吃眼前亏,额头上的字不消退,她慕九卿怕是要没脸见人了。

这厮摸着下颚,仿佛是在沉思。

慕九卿急了,“我已经求你了,你还想怎样?薄卿寒,我可告诉你,你莫要得寸进尺。”

“看样子,不是真心相求!”薄卿寒摇头轻叹,一副极为惋惜的模样。狐狸打心眼里盘算着,怎么能步步为营?小妮子欠调教,如今再来调教,也不知能否来得及?

想当年

“那你要怎样才算真心相求?”慕九卿咬牙切齿。

薄卿寒眉心微皱,“你觉得一个女人要求一个男人办点事儿,该拿出怎样的态度才算诚意?”

慕九卿一怔,“没人告诉过我,怎样才算诚意!我在丞相府长大,从小到大就没求过谁。”这是实话,她是慕家的嫡长女,丞相府的千金大小姐,怎么可能去求人?

“女人,首先得了解自己的价值。对于男人而言,一个女人最直观的价值就是她自身。”薄卿寒谆谆教导,一副私塾先生的姿态,“你的脸,你的身子,你的心。”

慕九卿将眉心拧得紧紧的,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薄卿寒。听说这瘟神不近女色,可现在听来简直就是教坊司出来的教习嬷嬷,这般言语全然不像个禁欲男人能说出来的。

“薄卿寒,你是不是教坊司去多了,脑子不好使啊?”慕九卿一脸惋惜的望着他,“你跟我说,让我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来取悦你?”

“你要是这么认为,我可以委屈一下,让你好好练一练!”薄卿寒仍保持着最初的姿态,这人说起不要脸的话,竟也是这样的一本正经,真让人恨得牙痒痒。

慕九卿极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起伏,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,“千岁大人如此牺牲,小女子该如何报答呢?是不是真的要以身相许,千岁大人才会高抬贵手?”

“以身相许?”薄卿寒咂摸着这四个字,“也好!”

“薄卿寒,脸呢?”慕九卿怒了,“果真是无耻之徒,光想着那些肮脏事,全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”

“男女欢好,怎么算是肮脏之事?两情相悦,乃是天道之和,也是凡人繁衍生息的方式。人和动物是一样的,不管发生了天灾还是人祸,都会想尽办法的绵延后嗣,让自己的血脉得以延续。”薄卿寒盯着她,说着不着边际的话,“你喜欢孩子吗?”

慕九卿哑然,喜欢,只是不喜欢跟你薄卿寒沾边的任何人和事!

见她不言语,薄卿寒忽然伸手抚上她的面颊,“回答!”

“不喜欢!”慕九卿赌气般拂开他的手,恼怒的端起案上茶水猛guàn两口,“薄卿寒,快点把额头的字消除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“怎么不客气?”薄卿寒饶有兴致的望她,“先jiān后杀?”

“噗”的一声,慕九卿喷了薄卿寒一脸的茶水,转而被茶水呛得拼命咳嗽,连眼泪星子都咳了出来。慕九卿觉得自己跟这瘟神压根无法沟通,说的话讲的理儿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。

jī同鸭讲!

“你c你”慕九卿忽然想哭。

“我退一步!”薄卿寒儒雅的拂开面上水渍,“亲我一下,少一个字!”

六个字,那就是六次?

慕九卿红着眼眶坐在床尾,双手环xiōng别开头,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。

见状,薄卿寒扶额,“碰我一下,让你这么为难吗?九九,我很伤心。”

慕九卿见鬼般的盯着他,“薄卿寒,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?或者是,你觉得我慕九卿就是个傻子,只要你哄两句,我就能跟在你pì股后面跟着你跑?薄卿寒,这种把戏一点都不好玩,我不会是上当,你换个方式吧!咱们明刀明枪的来,不必拐弯抹角。”

“好!”他点头,“那就明刀明枪,我有刀有枪你有鞘!刀枪要归鞘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
慕九卿的脸当即红到了耳根,“薄卿寒!”

“在!”他应声。

慕九卿气急,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
“想”他盯着她,“九九,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?从始至终,我要的只有你。”

只是眨眼间的功夫,薄卿寒已近至跟,胳膊抵在慕九卿的面颊两侧。

慕九卿瞪大眼睛,眼皮子跳得厉害。近在咫尺的薄卿寒,俊美不改,面冠如玉。他温热的呼吸,悉数喷薄在她脸上,慕九卿只觉得身子突然僵硬无比,完全无法动弹。

她张了张嘴,想喊外头的紫苑和寒鸦进来,可嗓子里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
“九九”薄卿寒音色沙哑,俯首凑近她的chún瓣,“我想你!”

慕九卿心头一窒,chún上瞬时温暖如春风拂过。这男人疯了,一定是疯了,他竟张嘴含住了她薄软的chún瓣,如同吞噬一般浅尝着属于她的滋味。

辗转过后,他似乎不满足于此,温热的舌,寸寸入内,将灼热的温度铺满属于她的chún舌之间。

她动弹不得,脑子里却清晰得可怕。她能感觉到薄卿寒的步步bī近,霸道的侵占了属于她的领域,寸土都不放过。这男人,如此的强势而不容她反抗。

直到她的嘴里满是他的气息,他才放过她,慢悠悠的捧起她的面颊。

慕九卿的眼睛里蓄着泪,她狠狠的盯着他,可不知为什么,在触及他猩红的眸子时,心里却狠狠疼了一下。他看她的眼神,就像是得到了天下至宝,满脸的欢喜而又满脸的痛楚。

薄卿寒低下头,深吸一口气,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。

恍惚间,她听见他说,“我没有骗你!”

此后,慕九卿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一梦醒来,枕边冰凉,慕九卿呼吸微促的环顾四周。记忆在倒guàn,她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,是梦吗?可梦得那么真实,真实得让人无法抗拒。

“小姐醒了?”紫苑端着水进门,寒鸦带着底下人布下早点。

“南珠还没回来吗?”慕九卿坐起身来,觉得有些头疼。

“暂时还没”紫苑愕然愣住,转而冲身后的奴才们道,“都下去吧,这里有我和寒鸦伺候便是。”

寒鸦张了张嘴,显然有些怀疑,但是收到紫苑递来的眼神,寒鸦便将话吞下肚子。

“合上房门!”紫苑冷声。

寒鸦愣愣的合上房门,“怎么了?”

别说是寒鸦,便是慕九卿也跟着仲怔,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东西?”难道是昨晚的那行小字?该死!该死!

慕九卿骇然掀开被褥,打着赤脚便冲下床。梳妆镜里,额头上的小字早已消失,昨晚约莫真的是在做梦。若然不是做梦,定也是薄卿寒手下留情了。

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,慕九卿垂下眼帘,“还好,脸上没有刻字。”

“不是,小姐你的脖子”紫苑面露尴尬,颤颤巍巍的指着慕九卿的脖颈。

那一刻,寒鸦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
慕九卿瞪大眼睛,疯似的扒开自己的衣襟,让脖颈上的痕迹表露得更清楚一些。天杀的薄卿寒,薄卿寒你这个贱人!脖子上留着清晰的瘀痕,红的青紫的这种瘀痕,她曾经在慕倾城的身上看到过。

慕倾城还因此向她炫耀过,因为这是男人留在欢好过后的女人身上的印记。而此时此刻,这印记竟然会出现在在她慕九卿的身上。

虽然她知道自己跟薄卿寒没什么,但是慕九卿面上一热,连耳朵尖儿都是红的。

“我”慕九卿快速拉紧衣襟,“这件事替我遮掩,切莫被人知道!”这痕迹没有日是绝对无法消失的,真是该死,该死的薄卿寒,简直是无耻之极。

“我看到了!”南珠站在窗口直蹦跶,“我看到了!”

“闭嘴!”慕九卿恨不能把这多嘴的鸟塞进床底下去,脖子上这痕迹,已经够她烦心,却还要来只多嘴的八哥,让慕九卿又急又臊。

南珠还未飞落就在半空被电得浑身炸毛,一身漆黑的掉在桌案上。然则喘一口气,南珠又跟得了鸟癫疯一样吼,“死狐狸欺负你了?他碰你了对不对?我要杀了他,这个畜生,畜生!”

“你似乎忘了谁才是真的畜生!”寒鸦蹙眉看她,“你一只扁毛畜生,着什么急啊?小姐都还没开口,你蹦跶个什么劲?”这模样,就好似挖了她祖宗十八代鸟坟一样,颇有深仇大恨之意。

南珠双翅掩面,可惜鸟流不出泪,否则怕是要嚎啕大哭了,“这个该死的死狐狸,毁人幸福,不得好死!”

慕九卿扶额,“你给我闭嘴!”

一声惨烈的鸟叫,寒鸦捂着眼睛,真惨!

“小姐?”紫苑难免担心,“千岁大人”

“我和他没什么,现在不可能,以后也没有可能。”慕九卿捂着自己的脖颈,“更衣!!”薄卿寒这笔账先记着,毕竟慕九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。

只是紫苑觉得有些诧异,小姐很少三番四次的强调一件事,过分的强调仿佛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解释。小姐性子孤傲,从不愿轻易解释,这一次怎么难道小姐对千岁大人,真的是当局者迷?

蓦地,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“小姐,小姐不好了,后厨房出事了!”

后厨房?慕九卿面色陡沉,快速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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