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1.慕九卿,我要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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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倾城不知道鲛泪为何物,不过一听能复其容,便已怦然心动。只要拿到,就能恢复容色?这便是她所求!求之不得!

枯骨摊开手,“拿来!”

有东西快速飞落在枯骨的手中,昏暗中如同圆润的珍珠,透着莹润水泽之芒。

慕倾城心惊,这便是鲛泪?

“血鲛珠在哪?”女子冷问。

“原是在丞相府,后来交到了慕九卿的手里。如今血鲛珠业已不在丞相府,具体的去向还是得问慕九卿本人。”枯骨yīn测测的笑着,“或许,你可以”

话音未落,人去无踪,只剩下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窗户。

慕倾城骇然,“消失了?”

“她去帮你办事了,你不满意?”枯骨捏起掌心,“想要恢复容貌吗?”

“自然是想的!”慕倾城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,“把鲛泪给我。”

“这东西本来就是给你求的,当然要给你!”枯骨松开她,徐徐站起身来。黑色斗篷将他全身遮得严严实实,声音冰凉入骨,“你可知道鲛泪该怎么用?”

慕倾城愣住,这点她还真的不知道。

“鲛泪的效用你也听到了,能肉白骨,能复其容。可鲛泪聚天下水泽之气,水泽易失,难维持长久。你脸上的伤痕太深,就这一颗鲛泪是断然治不好你脸上的伤。”枯骨的指尖,轻柔的挑起慕倾城的下颚,鲛泪在他手中顿化成粉末。

轻吹一口气,粉末悉数融进了慕倾城的伤口,刹那间伤口被覆盖,血痕消失殆尽。原本毁伤的容脸,已然恢复了最初的模样,娇俏得惹人欢喜。

“好了?”慕倾城站在镜子前,欣喜若狂的抚着自己的面颊,“好了?”她险些落下泪来,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,她最珍视的莫过于自己这张脸。终于,终于没事了!

“先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枯骨桀桀的冷笑,“这只是你所看到的,暂时的虚假繁荣。最多能维持三日,若是不能在三日后拿到第二颗鲛泪,你的脸还是会一点点的溃烂,一点点的恢复成原状。倾城,你可要好好努力才行,我能为你求得一颗,却也拉不下来次次都为你求。毕竟,没有价值的人不值得!”

慕倾城愣在原地,“你的意思是,我的脸还会溃烂?鲛泪?上哪儿再去找鲛泪?为什么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?为什么?”

“因为这是鲛泪,而你只是凡人肉身,凡人是会老会死的,用这么有灵气的东西本身就需要一定的灵气来辅佐。否则,对你们来说就只是珍珠粉而已。”枯骨轻嗤,“你以为你能吸收鲛泪的灵气吗?没有我,你连暂时痊愈的机会都没有!”

慕倾城瘫坐在凳子上,半晌没能说出话来。

枯骨站在她身后,将她笼在yīn暗中,“你是我的,只要不心生背叛,我会留着你,留住你的容貌,甚至于我可以让你永生不死。没有人会拒绝永生的诱惑,没有人会真的不怕死。”他捧起她的脸,“回答我,丑陋的活,还是永生的美丽?”

听得这话,慕倾城的身子止不住抖了抖。谁都知道要选那一条,可听在慕倾城的耳里,却是这样的惊悚可怖。

永生,是要付出代价的!

突降风雨,让人猝不及防。

慕九卿是极不喜下雨的,眼下突如其来的风雨,更让她心神不宁。这场雨下到了晚上,始终没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
宋良竹是吃过了晚饭才过来的。来的时候,慕九卿正靠在软榻上,单手撑在太阳xué上,慵慵懒懒的盯着窗外的风雨。她刻意让人把软榻抬到了窗前,就是想看这风雨什么时候能停。

慕九卿的身上盖着薄毯,眼睛不眨的望着外头。长长的羽睫随风摇曳,走到近处更能见着根根分明。有雨丝落在她的眼角眉梢,在微光里恰似晕了七彩的光芒。

在宋良竹看来,这女子如同冰雪般清冷孤傲。她躺在那里,慵懒自得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,全然不管苍生之事。有那么一瞬,他的内心深处涌出几分难言的情愫,隐隐生出几分征服的心思。这般的清冷孤傲,若是能压在身下,也不知该是怎样的痛快。

屋子里散着淡淡的花果清香,不似各院里的焚香浑浊。没有浓浊的气息,空气清新而夹杂时隐时现的幽香,又好似是从慕九卿身上传出来的。

那或许便是真正的女儿香!

“小姐!”紫苑低唤。

却被宋良竹一个眼神过去,示意她退下。

紫苑和寒鸦对视一眼,只能谨慎的退下。

“相公来了?”慕九卿保持原状,没起身,没回头,依旧躺在软榻上盯着外头的风雨,“相公自便,九卿身子不适,就不起来了!”

宋良竹见惯了她逢迎讨好的样子,对于她突然的冷淡,竟格外的不适应。那个跟在他身后pì颠喊着宋大哥,一心要嫁给他的慕九卿,似乎消失了。这让他觉得很不痛快,好似原本握在手中的棋子,突然间不受掌控,实在是可恨至极!

“九卿的身子还不见好吗?”宋良竹坐在凳子上,仔细的为慕九卿掖好身上的薄毯,“你在看什么?”

“看外头的风雨,若是风雨停了,也不知这月亮还能不能出来?”慕九卿目不斜视,“相公今儿怎么没去妹妹那里?是因为妹妹的脸还不见好,所以相公觉得害怕了?”

宋良竹心头微怔,明明没有对上慕九卿的眼睛,可这人好似已经将他看穿,令他心中窘迫。那种被看穿的不爽之感,快速蔓延全身。

“黑猫之事纯属意外,倾城也是受害者,她不敢见我,我自然也不能扰了她,免得惊得她哭闹不休。就算她的脸毁了,我也并非害怕,只是觉得不知如何面对而已。”宋良竹惋惜般的轻叹,执起慕九卿的手,“终归,我只欢喜九卿,欢喜紫玉阁的安宁。”

慕九卿终于回头看他,脸上无悲无喜,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,“我不喜欢吵闹。”

这话,似乎话外有话。

宋良竹蹙眉,“九卿?”她说不喜欢吵闹,偏偏他方才说了那么多话,所以宋良竹只能尴尬的冲她笑,笑得那样艰涩,“九卿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”

说着,他靠近了她,直接坐在了软榻边上。

有那么一瞬,慕九卿心生抗拒,甚至于被他握了一下手,她都觉得排斥,连做戏都懒得做。脑子里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话来:别让人碰你,我不喜欢!

慕九卿条件反射的抽回手,面上有些迟疑。

“自从你嫁入尚书府,我便一直忙于公务,让你在紫玉阁休养身子。你我虽然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,便是上一次亦是不凑巧,如今时隔多日,想必你身上也痛快了些。”宋良竹温柔的注视着她,伸手抚去她面上的cháo湿水渍,笑得那样温和,“九卿,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”

所以说,他今晚又要来那套?

慕九卿打心里不愿,宋良竹笑得越温柔,在慕九卿看来就越虚伪。对于这种虚伪的人,她有种撕碎脸皮的冲动。逢场作戏这种事还真不是她擅长的,有时候真钦佩薄卿寒那瘟神,对着她竟然可以做戏到那样bī真的状态,实在不容易!

不由得轻咳两声,慕九卿坐起身来,仔细的为自己拢了拢毯子,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宋良竹,“今晚相公要留下来?”

宋良竹报之一笑,“九卿不愿?”

“是!”慕九卿答。

这可把宋良竹给怔住了,慕九卿的毫不留情,着实让他暗吃一惊。之前慕九卿至少还能温柔以待,即便是逢场作戏,亦是演得极好,没有半分破绽。但是现在,宋良竹竟觉得自己好似被人当猴耍一般。

原本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人,突然间对他弃如敝屣,他反而有些无所适从。即便是玩物,但这玩物突然间的失控,还是足以叫人抓狂的。

更多的,是不甘心。

不甘心就这样,失去了一枚可利用的棋子,这枚棋子只能属于他!

宋良竹蹙眉望着慕九卿,“九卿是嫌我没时间陪你?”

“相公的时间都在白璐阁里,我这厢无法顾及也是理所应当,毕竟相公只有一人,当然是无暇分身的。我不怪你,毕竟情之所钟,一往而情深。”慕九卿揉着眉心,“我入了尚书府必会做好一个少夫人的本分,尽心竭力的服侍公婆,辅佐相公。只是九卿性子刚烈,既然得不到心,那这身子便也不必给了!”

语罢,慕九卿眸色幽沉的望着他,“欢喜一人,当成全。九卿不是无情之人,但也不会自作多情,既然情分已尽,便只剩下了责任。仅此罢了!”

她半靠在软榻上,不温不火的勾chún浅笑,笑得那样惬意淡然,“相公坐一会便去看看她吧!倒也是可怜了,被一只畜生祸害成这样,原本倾城之貌,如今也不知是何模样。白璐阁那头太安静,我怕她想不开,相公还是多去陪陪她吧!”

宋良竹猛地扣住慕九卿的手腕,眸色猩红而寒戾,“你就那么希望让我去找慕倾城?慕九卿,我是你的相公,是你此生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男人,你就那么舍得?舍得把我推给别人?”

“那不是别人,那是我妹妹,是我相公的心上人。”慕九卿想抽回手,奈何被宋良竹死死握住,她着实力有不逮。

“可是慕九卿,现在我只想要你!”宋良竹咬牙切齿,“我要你!”

音落瞬间,他欺身压下,狠狠撕开慕九卿的衣襟,露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。那一刻,宋良竹再也忍不住,喉间止不住滚动,“九卿,给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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