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1.“舔”不知耻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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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微促,慕九卿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戏剧性的一幕发生。在她和薄卿寒之间,不该水火不容吗?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近距离的两个人,视线里模糊得厉害,其实谁都看不清楚对方的神色。隔着灼热的呼吸,熨烫着彼此的肌肤,灼灼入骨!

慕九卿的手高高抬起,然而终不是薄卿寒的对手。巴掌还未能落下,皓腕已被他快速捏住,摁在了头顶上方,完全无法动弹。她恨到极处,口腔里瞬有铁锈味快速弥漫开来。

终于,薄卿寒松了chún。

两个人四目相对,多少爱恨情仇尽在不言中。

她看见他chún上沾着血,衬得这张脸愈发妖冶无双。

小丫头挺烈,这一口咬得够狠,若不是他躲闪得及时,舌头都要被她咬下来。chún齿间满是咸腥味,略感酥麻的舌,不知餍足的舔过染血chún瓣,举止妖媚无格,真真艳绝天下。

“那么不喜欢我碰你?”薄卿寒望她,依旧保持禁锢的姿态,将她摁在墙壁上。他怕自己一松手,她会掉头就跑。

“到底是你蠢,还是我听错了,堂堂千岁大人竟然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?可见千岁大人心里压根不知何为恬不知耻!”慕九卿挣扎了一下,奈何无法动弹,只得恨恨的瞪着他。

此妖孽美则美矣,却不是谁都可以驾驭的。

越美丽的东西,越危险!

“舔?”薄卿寒低头在她chún上舔了一下,“原来你喜欢这样!”

chún上一阵湿热掠过,独属于薄卿寒的茶香,混合着不知名的香味。

慕九卿的脸瞬时青白交加,难看到了极点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这丫头的chún就像沾了蜜一般,尝起来格外香甜。薄卿寒觉得很满意,松了手,暂时放开她,“既然是男女授受不亲,就该多亲昵一些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不正是一点点变化过来的?”

“无耻登徒子!”慕九卿咬牙切齿,“身为千岁之尊,一言一行何其yòu稚!”

她真怀疑,前世那个腹黑果狠的对手,真是眼前这人吗?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尊贵,却有着不一样的行为处事,让慕九卿有种判若两人的错觉。

“yòu稚?”他的手捋过她的鬓发,神情专注而迷人,“在你眼里,我便是这样?yòu稚?!呵yòu稚!世上最脆弱最愚蠢的种族!”

音落瞬间,慕九卿惊呼。

这厮竟然擅自斩断她一缕青丝,捏在了掌心里,“当是信物!”

“还我!”慕九卿伸手去夺。

薄卿寒身子一撇,轻易躲过,青丝缠绕在他的左手无名指处,好似还带着属于她的香甜。鼻尖轻嗅指尖的青丝,带着恍如隔世的眷恋,“别抢,是我的。”

“你!”慕九卿咬牙切齿,“罢了,这东西已经还给你,告辞!”

这一次,薄卿寒倒是没有追,只悠然的坐在栏杆处,将胳膊轻柔的搭在栏杆上,“就算你把东西送回来,也已经为时太晚。我的小九九,东西送到了相府,就意味着谁都跑不了!”

慕九卿才不听那些妖言惑众的话,薄卿寒是个小人,她没必要听他忽悠。

“知道鲛珠吗?”薄卿寒音色沉沉,“深海有墟,是鲛人之国,掌管着人世间的所有海域。野史上有记载,称那是死国,也有称那是海中圣地。传闻每个鲛人一生只有一颗鲛珠,鲛珠便是鲛人的心脏。对凡夫俗子而言,鲛珠能起死回生!”

慕九卿越走越慢,这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跟她讨论传说里的故事?呵他不会是想告诉她,那半颗血珠子就是传说中的鲛珠吧?真可笑!
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在糊弄你?”薄卿寒低声呵笑,“你爹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?”

身子骇然僵直,慕九卿愕然转身,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薄卿寒,“你想说什么?”

“半颗血鲛珠在你手上,还有半颗在丞相府!”薄卿寒勾chún笑得邪肆,“你若不信,可以去问你爹娘。要不要救你的父母亲族,要不要保全丞相府,全在你的一念之间!”他瞧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位置。

这意思,自然不言而喻。

慕九卿想起了父亲的强装镇定的神色,想起了母亲的慌乱无措,能让父亲都觉得忌惮的东西,定然不简单。方才薄卿寒说,就算送回来了也没用,是什么意思?

“鲛人一族原就好勇斗狠,报复性极强。它们以母为尊,只有鲛主或者王族才有血鲛珠,收到血鲛珠,就意味着一个不留!”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,薄卿寒意味深长的笑了。

这厮不笑便罢,一笑便让慕九卿不寒而栗。她一步一顿走到薄卿寒身边,极不情愿的坐下。

薄卿寒凑到她身边,轻嗅着属于她的女儿香。凝眸盯着她的侧颜,小丫头生得很是jīng致,五官lún廓柔中带刚,分明是惹人生怜的面孔,却有一双锐利的眸,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狡猾。

“鲛人乘风雨而至,雨歇则隐!生生不息,死不罢休!”薄卿寒伏在她耳畔低语,“你爹当年做过什么事,他自己心里最清楚!只要慕家还有一人存活,这种事就会周而复始的发生,谁都没办法改变。这是鲛人族的诅咒,是来自于归墟的惩罚!”

慕九卿冷冷的盯着他,“你觉得我是三岁的孩子,这样骗着我玩很高兴?千岁大人,归墟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?还有,出现在杂史上的无稽之谈,你觉得会有人相信?这样敷衍着说两句,便以为我会当真?”

下一刻,薄卿寒捏起她jīng致的下颚。他的指尖透着瘆人的温热,透过肌肤一点点的渗入她的骨血之中。幽邃的瞳仁里,只倒映着慕九卿一人身影,孤寂而唯一。

“蠢货!”他低吐着冰凉的话语,“我等着,你回来求我!”

语罢,他骤然起身拂袖而去,宽大的袍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
慕九卿瞧了一眼栏杆处摆放着的锦盒,吃不准薄卿寒所言是真是假。如果回去问父亲,不知道是否会有答案。涉及满门,爹还会瞒着她吗?为何上一世她不知道这鲛珠之事,而这一世竟然什么都变了?

血鲛珠?!

慕九卿重新打开了盒子,看着盒子里殷红如血的珠子,只觉得越发心慌。想了想,她疾步走到水渠边,将盒子连同里面的半颗珠子一道丢入水中。丢在千岁府,就算有什么事也该是他薄卿寒承担,与丞相府应没什么关系才对!

是了,她不能听信薄卿寒的一派胡言,如此无稽之谈,真以为她会相信吗?

锦盒“咕咚”一声没入水底,有光闪烁了一下,便彻底的消弭无踪。

慕九卿撒腿就跑,她必须尽快出去,离开这个鬼地方!

见着自家小姐出来,寒鸦自然大喜过望,“小姐!”

慕九卿终于走过了这道无形的屏障,“我们走!”

易德身子微震,公子这么轻易就放她出来?说起来公子不管做什么都是从无败绩,强大至极的公子,为什么这次会连个女人都搞不定?易德想不清楚,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。

公子,会输吗?

送走慕九卿之后,易德转身回了灵玥阁。这地方满是灵气,寻常人进不来,除了他!

易德是在伏羲殿外找到薄卿寒的,薄卿寒仍是一袭白衣如莲,静静的望着伏羲殿外,满园子的黑色彼岸花。黑色的绚烂,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。这是死国之花,代表着死亡!

“走了?”薄卿寒拂袖往前走,素白的袍子抚过摇曳生姿的彼岸花。

“是!”易德颔首,“公子和慕姑娘”

“订了!”薄卿寒顿住脚步,继而勾了一下chún角,“小丫头一门心思要嫁到宋家,愚不可及!”

易德仲怔,“慕姑娘还想着宋良竹呢?”

薄卿寒眉目微沉,凉飕飕的剜了他一眼。

易德心中一窒,忙不迭行礼,“公子恕罪,是卑职多嘴!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好死不死的提什么宋良竹?这不是往自家公子心上扎刀子?

好在两天后就是慕九卿的生辰,慕九卿无暇顾及其他,便也不再去想那珠子的事情。

整个慕家热热闹闹的,只是这两日的天气不太好,成日乌云密布,像是要下雨但又没有下雨。

慕九卿站在屋檐下,瞧着东边黑压压的乌云,没来由的心里烦躁。

“小姐!”紫苑将披肩覆在慕九卿身上,“仔细身子,莫要受凉。”

“你怎么起来了?”慕九卿眉心微蹙。

“奴婢皮糙肉厚,身子好得快,躺着都快发霉了,只有跟在小姐身边才会觉得心里安稳。”紫苑含笑望着自家小姐,“寒鸦说,自打小姐从千岁府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,奴婢担心小姐闷坏了,所以来陪小姐说说话,解解闷。”

慕九卿拢了拢披肩,犹豫些许,“紫苑,你与我一道长大,名分上是主仆,实际上咱们的情分堪比手足。有些事我憋在心里难受,横竖打开天窗说亮话。你若有心瞒着我,便当我瞎了眼,来日也是活该!”

紫苑愣住,“小姐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永安寺是怎么回事?”慕九卿问,“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?正殿里的签文为何全都成了下下签?你明知道我求的是什么,为什么这样做?紫苑,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,让我能相信你!”

音落,紫苑骇然扬眸,神情略显慌乱,“小c小姐都知道了?”

慕九卿拂袖转身,眸中沉沉如天边暮色。

“奴婢”紫苑绷紧了身子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小姐,奴婢这么做,是因为奴婢发现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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