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第 6 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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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年给云天赐递了内裤以后就回自己家吃晚饭去了,吃完后又跳了过来,看到云天赐在浴室里洗他的床单。

虽然升高二了学业开始紧张,但才开学并没有什么作业,所以花年便拿着手机一边玩儿手游一边和云天赐聊天,给他说学校里的那些事。

“学生会那边咋样了?”云天赐在浴室里问道,他是学生会主席来着,有些害怕自己的位置被撤掉。

“高哥给你顶上了。”花年说道,而他口中的高哥是两人的学长,上一届学生会会长,跟云天赐和花年交情很好,经常一起打篮球,两人便称呼他为高哥。

“高哥够义气!”云天赐一听放心了不少,“就他这仗义的,明年肯定上清华北大!”

“他今天本来还打算和我一起回来看望你呢,被我好说歹说给拦住了。”花年说道:“你洗完被单了给他回个电话。”

“那肯定的。”云天赐说道,然后看了看手上的床单,不管他怎么搓都留着微微可见的红痕,于是“啪”一声摔洗浴池里不洗了,打算拿去扔了。

于是出来翻了个塑料袋把湿漉漉的床单装进去,放到门口旁边了。

玩着手机的花年抬头看了一眼,问道:“扔了?”

“洗不掉。”云天赐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,叨叨着:“大夏天的pì股底下垫一层棉,真他喵的热。”

花年似笑非笑:“那你冬天可就舒服了。”

云天赐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:“少说风凉话。”

花年于是闭了嘴,又低头玩游戏了,然后问他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割包·皮?”

云天赐的检查结果他妈妈都跟他说了,在得知他一切都好以后花年也放心了下来,唯一需要治理的便只是包·皮过长而已。

云天赐走到他身边坐下,还亲昵的把椅子挪到他身边:“你陪我啊?”

花年不抬头,躲着他的注视:“我又没有这问题。”

“第二根半价。”

“买一送一都没用。”

云天赐又靠近了他几分,声音甜腻腻的:“小花儿~”

花年忍不住笑了,但脑袋低的更低了,回避明显:“你别恶心我。”

说完把身子往旁边侧了侧,用手肘驱赶着云天赐:“去,去。”

云天赐不死心,盯着他的裆直看:“你做过检查啊?就知道你没这问题?”

“这还用检查?看一眼就知道了。”花年说道,很直接的坦白了:“我十二岁就全部露出来了,还割毛线?”

少年的这个时期,没了孩童的纯真,又缺少成人的内敛稳重,很多话都敢说,尤其在小伙伴面前。

云天赐惊了,因为他身体的问题,所以哥们两人在这方面的话题聊的很少,花年怕戳中云天赐的敏感处,云天赐自己也在意,所以这会才知道花年居然成熟的这么早。

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十四岁才小jī儿骄傲的抬起了头。

“这不对啊。”云天赐不太相信:“你十二岁那会不是还比我矮半个头吗?”

被质疑了身为男人的能力,花年这才抬起了头:“这和身高又没有关系,再说我现在不是已经追上你了吗?”

说完就要和云天赐比身高:“来比比,看咱俩现在谁高?”

云天赐看了看眼前的少年,高挑,英气,想到两人上个月量身高时花年就已经和自己一样是179了,顿时心里有些发虚,于是装着不屑的样子说道:“不和你比,你头发比较蓬。”

花年多少看出了一些他的小心思,于是笑了笑,又低头玩手机了。

云天赐心里还在意着呢,于是又开始做盯裆猫,愣是把花年看的并起了双脚。

做小弟的无奈了:“要不我周末陪你去,但我不割,怎么样?”

云天赐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裆:“你给我看一眼。”

花年愣了一下,然后无语了:“孩子,你怎么那么犟呢?”

云天赐撇嘴说道:“反正你平时在学校上厕所,不也是直接掏吗?”

“那是上厕所,和现在能一样吗?”花年说道,感觉怪的慌:“特意掏出来给兄弟看?”

想想就觉得好变态。

云天赐不接话,只是直直盯着他,花年与他对视,三分钟之后他叹气了。

“给你看,给你看,真是。”他唠叨着,脸因为不自在而红了,继而动作飞快的对着云天赐拉下了自己的裤头……

“!!!”云天赐瞪大了眼睛。

只一秒花年便飞速的拉回了裤头,心砰砰直跳,说不出的怪异。

他不由掩面说道:“我咋有种被你bī良为娼的感觉呢?”

云天赐才从刚才的景象中反应过来,他幽幽抬眼,皮笑肉不笑:“少装纯,你个龟孙子。”

言语中满满的羡慕嫉妒恨。

花年勾起了嘴角:“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。”

之后两人又在房间里玩了一会,花年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,而云天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想着很多事情。

想他身体的事情,想学校的事情,想花年的事情。

挺烦的。

好不容易睡着,却又做了噩梦,梦见自己沉在海水里,拼命挣扎却无处着力,偏偏还遇到了一只玄武巨龟,张开血盆大口要吃他。

他下意识的呼唤自己的小伙伴:“小花花救我!”

结果定睛一看,硕大的玄武巨兽头上倨傲的立着一个英俊潇洒高挑挺拔的少年,正以不屑的姿态俯瞰着他。

云天赐猛地惊醒了,身上汗津津的,他于是在黑暗中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,失眠了,只觉得莫名的心慌,茫然的厉害。

半个小时后,两栋紧挨着的小洋楼之间,一道纤细又敏捷的身影在皎洁的月亮下晃过,然后云天赐钻入了花年的被窝。

花年迷迷糊糊的回头:“老大?”

“一起睡。”云天赐搂住他的腰。

“咋了?”

“梦见你变成龟仙人了。”

“?”花年有些发懵,然后反手往他身上掖了掖被子:“哦……”

少年两人抱在一起睡了,自然的,习以为常的,一如他们过去十二年那样。

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说,梦见在水里沉浮,是心在沉浮。

至于梦见乌龟……咳咳。

第二天花年照旧去上学了,而云天赐去了医院,割了他的包皮。

那滋味,酸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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