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 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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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医说:“你晚上放学最好让你男朋友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哦。”

何菟……

这个校医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嘴闲,一口一个男朋友,一看以前就是八卦王。

出了校医室,她一瘸一拐的,她的手搭在岑清铭的手臂上,一蹦一蹦的,从校医室蹭到了器材室,何菟说:“和好吧。”

岑清铭说:“你还坐孙祥礼的摩托吗?”

何菟摇头:“不坐了。”不敢坐了。

岑清铭嘴角一勾:“嗯,很好。”

“岑清铭~”

“嗯?”

这几天的矛盾在此化成了一股莫名的激动,何菟瞥了一下四周,确定了四周无人,她说:“给我亲一下。”

……

“你不知道学校有很多监控吗?”

何菟垂头丧脸的:“不知道,现在知道了。”

走到器材室的尽头,岑清铭说:“想去cāo场吗?”

何菟:“什么?”

“想不想翘课?”

何菟一惊:“你这种好学生竟然翘课?你什么时候学坏了?”

岑清铭笑了一下:“不行?”

何菟忍不住的看他,老师眼里的乖学生,父母眼里的乖孩子,同龄人眼中的好学霸,内心里他也有自己的叛逆。

“行啊。”她说。

cāo场只有一个班在上课,这个点已经接近放学,人都三三两两结伴谈天说地等待着下课铃声,秋意正浓,cāo场落了很多零散的枯叶,他们在cāo场走了一会,走到了cāo场距离篮球场之间的一条过道。

“你会打篮球吗?”何菟看着篮球场上有几个学生在打篮球。

岑清铭摇头,有一点失落:“不会。”

“是不感兴趣吗?”每次体育课班里人去打篮球就没见着他去过,他个子高,打篮球应该很帅。

岑清铭指了指耳朵:“不太方便。”

每一次看到别的男生打篮球他也很想去参与其中,以前也跟着他们玩过,因为太激烈导致了助听器掉了,之后他就没有再参与过打篮球。

何菟一怔,她为自己的不小心问错话感到很抱歉:“你想打篮球吗?”

“等我腿好了,放学我们去体育馆,那里有两个篮球架。”何菟歪着脸继续跟他讲:“你别看我是女生,基本的我都会,我教你啊。”

岑清铭不禁感到一阵暖意自心头漫开,他低头,弯腰,突如其来的吻,吻住了何菟扬着的嘴,树叶在头顶晃悠悠的落下,他的吻带着一丝凉意钻进了她的口腔,他的舌头滑过她的齿贝,他的手自她的手肘落到了她的腰肢,将她搂得贴近了他,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长发,温热的手掌拖着她的后脑勺,何菟因为讲话还没缓过来的气被他封了个死,为了呼吸到空气便大口的呼气,呼了两下,他才松开了手,何菟的长发微乱,发丝挂在脸颊旁。

“你不是说学校有监控的吗?”何菟气。

岑清铭兴致大好的继续搀着她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:“这边没有。”

“所以你故意引我过来?”她这才反应过来,他为什么一开始说要去cāo场,还一步步的搀着她将她引到这条道上。

此人就是个心机boy。

第二十六章 打针

岑清铭“嗯哼”了一声算是对何菟的回应。

何菟……这个人还真是不容小觑, 她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rou,被钉的死死的。

她摸了一下肿胀的嘴,上一次接吻就把嘴给接肿了,这一次估计又得肿, 他的良心不会痛吗?

何菟抬头看着他的嘴巴,因为刚刚的亲密接触, 他的嘴也有点红。

“我还没发现你这个人看着挺老实,骨子里就是一流氓。”何菟忿忿的说。

岑清铭搂着她的腰,让她撑着自己走路,他们往cāo场外面走,他笑了笑:“是你要亲的。”

何菟……

“所以彼此彼此。”他继续说。

何菟……

气。

走了有十几步,何菟跳累了:“我想喝水, 先去小卖铺买瓶水吧。”

岑清铭看了一眼她的膝盖, 扶她去了对面图书馆的台阶上, 他拿了张纸巾垫在了台阶上:“你坐一下,我去买, 你要喝什么?”

“草莓味的优益ru还有口香糖。”她真是好意思。

“嗯。”

他说着就跑开了, 看着他往小卖铺跑的身影, 何菟自心底里漫出阵阵幸福,她舔了一下微肿的嘴chún, 脑子里就是他刚刚低头亲她的样子,他的chún很香,他的舌头很软,带着他独有的淡薄荷的味道, 他的吻透着一股霸道与占有,让她的心怦然而动,头顶吹落了大朵的枯叶,何菟捡起了一片放在手心,枯叶的掉落意味着新叶的重生,就如同她现在心里头盎然生起的生机。

岑清铭给了她新的憧憬和希望。

她辗转之间岑清铭已经拿着草莓味的优益ru和口香糖朝她走过来,何菟笑了,她伸手去接,岑清铭帮她拧开了盖子:“休息一下去医院。”

何菟点头,草莓的香甜自口腔溢开:“真好喝。”

歇了有几分钟,岑清铭扶着她起来,何菟疼的皱了下眉头。

“刚刚是不是就很疼?”他问。

何菟摇头:“还好。”

岑清铭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:“逞什么能。”

何菟嘴角勾起,也不故作不疼,任由他抱着她,她伸手从他的咯吱窝下绕过去,环着他的背,胳膊感受到他jīng窄的背,背中间的脊柱骨微微凸起,印象里又回到了大扫除时他弯下腰背后那一串珍珠般的脊柱骨,jīng致而又透着男人的力量,是那一串珍珠撑起了这具身体,她慢慢抚上了他的脊柱骨,一点一点摩挲着脊柱骨。

“不要乱动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
何菟睁着无辜的眼睛:“怎么了?”
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没点数?”岑清铭用力抬了一下手,八十几斤的重量说重不重,说轻不轻,走几步有点小喘,她还在他背后作乱。

“我为什么要有数?”

岑清铭……

他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,起码这几天的相处让她觉得,她在感情里就是一个白痴,什么都不懂,除了蛮横就是无理取闹。

何菟的手又不老实的爬上了他的脊柱骨,她顶喜欢脊柱骨的触感,man而xing感。

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和躁动终于将她抱到了学校门口,拦了一辆的士,他把她扔了进去,没错,他不是很开心的将她扔进了第二排的里面位置,何菟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了,就看到他长腿一迈坐了进来。

“师傅,去人民医院。”岑清铭朝着师傅说。

的士师傅点头:“好的。”

何菟坐着很不规矩,她从门口往岑清铭的方向挪,起初挪了一点,后来一pì股就挪到了他边上,她戳了戳他:“你又怎么了?”

岑清铭看她无辜的样子:“坐好。”

“哦。”她撅了下嘴,手又不自主的往他背后放,刚一碰到脊柱就被他抓住了。

大手紧紧的扣着作乱的小手将它拉到跟前。

他低声说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
何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啥:“故意什么?”

他凑过去,看着这张无害的小脸:“故意勾引。”四个字咬的很紧,但又很邪祟,让何菟不知道他是不开心还是开心。

“我怎么会勾引你?”她一惊一乍。

前面开车的师傅回头看了他俩一眼,幽幽的说:“现在的高中生呐,太开放了。”

何菟……

岑清铭……

师傅,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

车内气氛一度很尴尬,等到到了人民医院的时候,师傅说:“小伙子,做人要有担当,做了的事要承担责任。”

岑清铭……

他的脸色忽然有点红,但是并不想解释什么,伸手把何菟搀了出来:“师傅,谢谢。”

的士扬尘而去,何菟忍不住笑了出来,学着的士师傅的样子,还故意捏粗了声音:“小伙子,做人要有担当,做了的事要承担责任,噗嗤~”

岑清铭看着她调皮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把她拉到跟前:“你笑个什么劲?”

何菟抿着嘴:“我觉得那师傅太逗了。”

……

两人去了前台,买了本子挂了号,之后就是做皮试和打针。

做皮试和打针不同,做皮试一根小针管能在瞬间让人痛不yu生,何菟最怕做皮试,可岑清铭在,她又不好表现得很弱。

“护士,我之前也做过皮试,我不过敏,能不能不做皮试?”何菟颤颤悠悠的说。

护士根本不鸟她,拿着针过来,细细小小的一根针,还没扎进手腕,何菟就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疼,她怂了,打架的时候也不见怂,做个皮试畏畏缩缩,她的手伸了一半,又缩了一点,护士拿着橡皮管扎了一下她的小臂,她的额头开始冒汗,手又缩了一点。

“伸直,放松。”护士怕了拍她的手臂。

岑清铭走过来:“平时不是挺横的吗?”

何菟抬头看他,气死了,这个时候他还过来笑她,咬着嘴chún对护士说:“你扎吧。”

刚一说完,怂的低着头,死死的咬着嘴chún,企图借嘴chún的疼缓解手腕的疼,针头慢慢的刺进了皮肤,何菟面如死灰。

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,护士终于开口:“好了。”

何菟的手臂整个都僵掉了,她如同僵尸一样,拿另一只手把打了针的手从桌上拿起来,放到身侧。

滑稽的样子让岑清铭忍不住笑了一下,他给她拧开了优益ru:“喝一口?”

何菟摇头,瞪了他一眼:“不喝。”

坐在大厅的凳子上等了一会,周一的晚上医院人来人往,怎么一天有这么多人生病?全都凑在了一个点,小孩的哭闹,老人的嘀咕,年轻人的大嗓门……

“打人啦,打人啦!”楼上有人尖叫着往一楼跑。

纷纷有人跑下来,楼梯乱做一团,有个小护士拿着手机嘴里还喊着:“警察吗?这里是人民医院,有个病人在闹事,情况失去了控制,要出人命了!你们快来啊!”

有一部分一楼候诊的人迎声看热闹般的凑到了楼梯口,推车砸到地上,里面的玻璃瓶yào品摔在地上发出叮铃哐当的声音,二楼一时间乱做了一团。

没多久警车就响了,县城小的好处就是出警到目的地十几分钟就能到,穿着警服的警察从大门进来直奔二楼,何菟坐在椅子上,手还压着酒jīng棉,她朝楼梯口望了一眼,局面已经控制住,有人抱着小孩从楼梯下来,嘴里嘀咕着刚刚被砸了头的小护士,听说是刚刚那个护士扎针扎疼了打人那家的小孩,小孩哭了,他爸抄起桌上的葡萄糖玻璃瓶就砸在了那小护士头上,小护士当场被砸破了头,满脸是血,生死还不知道,另一个护士过去护着她,被那家男的又给打了,所以才造成了这次的事故。

何菟听的一阵胆寒,她叹了一口气:“妈的,畜生,还有没有天理?”

岑清铭看她生气的样子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何菟继续说:“我觉得医院就该实行黑名单制度,那些打护士,在医院闹事的都该拉进黑名单,以后他生病了医院概不接收。”

他安静的听她说的眉飞色舞,想法固然是好的,可是落实起来未免太天真,但又不好拂了她的意思,就顺应着点头。

护士叫了何菟一声,皮试做完剩下一针pì股针,距离上一次打针已经是好几年前了,一天连扎两次,说不怕是假的,那根银针可是要扎进rou里的,她扭扭捏捏磨蹭了一会。

岑清铭看不下去,把她拉去了打针室。

还是刚刚那个护士,那个护士做皮试的时候简直要了她的命,由于她腿伤了,根本没办法跳过去,岑清铭就把她抱到了打针的台上,护士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一眼何菟。

何菟坐稳了,岑清铭半点没有回避的意思,她脱也不是,不脱也不是。

护士不耐了:“裤子脱了。”

……

何菟脸一横,看就看了吧,伸手拉了小块下来,护士拿着酒jīng棉擦了一下,凉凉的,这阵凉意还没过去就是扎心的疼,说好的轻一点让她半个pì股都僵了。

打完针,岑清铭搀着病患何菟往医院外面走,刚刚的事故已经处理完,只剩下茶余饭后的群众,在他们眼里这是事故,可是在当事人的护士眼里这可能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,说不出的无奈,何菟拉着岑清铭的手臂。

“怎么了?”他问她。

何菟想到了什么,心里头酸溜溜的,她摇了摇头:“觉得生命真的太脆弱了。”

第二十七章 聪明人

风从医院门口的大树吹过, 哗啦啦的叶子掉下来,消du水的味道还未散去,岑清铭的眼睛亮亮的望着何菟。

“因为脆弱才更让人珍惜。”他说。

何菟笑了,她仰起头用力点了一下, 生命不脆弱,那么多少的事情都避免了, 是脆弱让原本不jīng彩的变得jīng彩。

岑清铭低头吻住了她的chún,路灯之下,呼吸之间,何菟踮起脚伸手攀着他的脖子,车笛,风声, 喧闹声都成了背景, 不同于在学校的吻, 他的chún贴着她,只是贴着, 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悸动和心跳。

这样的吻, 只关风月。

如果时间可以停留, 沉沦在这夜色里也好。

第二天班里就zhà开了锅,何菟一进教室就是一片唏嘘, 刚坐下,pì股还没捂热,翟倩凑过来,俨然没注意到她一瘸一拐的腿:“你昨天怎么了?”

“什么?”

翟倩说:“昨天下午楼道里你的惨叫啊。”

何菟指了指膝盖:“摔了。”

翟倩这才注意到她的动作不太协调, 象征xing的问了一下:“那你没事吧?”

何菟摇头:“没什么事。”

她从桌兜里掏书,掏了一瓶优益ru,立马回头看着正在看书的岑清铭,嘴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,她拍了一下岑清铭的桌子:“笔芯。”

岑清铭抬头,从桌上拿了一支笔芯给她,修长的手指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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