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5 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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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际,薛梦瑶已然是双眸含泪,楚楚可怜。

“叶公子,以前都是梦瑶不对,占有yu太强,才会把叶公子视作敌人,可这一切,也都是出于梦瑶对王爷的一片真心啊,叶公子就看在梦瑶痴情一片的份上,在王爷面前求求情,到时候,你做正妃,我做侧妃,咱们共同伺候王爷,可好?“薛梦瑶的演技确实不错,声泪俱下,我见犹怜,一名女子做出此番姿态,当真是很容易勾起男人心中的保护yu。

可是这话落入叶景容的耳朵里,却让他双眸一寒,再也没有兴致看薛梦瑶做戏下去。

“你一休一想!“叶景容本就比薛梦瑶高出半个头,如今自发的上前一步,将这三个字一字一句的吐出口,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吓得薛梦瑶花容失色,猛然向后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
即使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薛梦瑶还是不打算就此罢手,在狠狠地一咬牙之后,竟是双膝一弯,朝着叶景容的方向缓缓地跪了下来。

“以前都是梦瑶不对,梦瑶在这里向您赔罪了,可是梦瑶与王爷之间也是有情义在的,求叶公子开开恩,不要将王爷彻底的抢了去,梦瑶不多求,做不成侧妃,可以做侍接,只要以后还能看到王爷一眼,梦瑶也是知足的!”

这是在王府大门口的地方,薛梦瑶这么说,表面上看起来是在道歉,是在恳求,其实心思恶du着呢。

什么叫做不要将王爷彻底的抢了去?他叶景容才是堂堂正正的成王妃,要说被抢,也只有他才有那个资格开这个口!

这个薛梦瑶将自己塑造的如此柔弱可欺,说到底不是真心来向他致歉的,而是变着法子来给他下套的!

当他叶景容是什么人?怎容的一个薛府的庶女三番四次的前来挑衅?

“薛小姐出身薛府,却在王府面前如此大吵大闹,当真是给薛府丢尽了脸面,至于你说的这些,本公子一句也听不懂,不过身为成王妃,王爷不在府,自然有责任捍卫王府的尊严,来人啊,去拿个针垫来,让薛小姐跪在土地上多不好看,让旁人看了去,还以为我们王府招待不周“呢!”

叶景容说这话的时候,眸色没有半分波动,面上一片淡漠。

正所谓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现在的他再也不是以前的叶景容了,他手里有权有势,背后还有人撑腰,凭什么要受薛梦瑶的这份窝囊气?

不但不受气,还要把以前受过的折辱一清算个明白。

听到这话,不但薛梦瑶和碧池愣了,跟在叶景容身后的小叶子和叶画也愣了,他们的公子在他们的眼里向来都是温文尔雅的,很少有发狠的时候。

这个薛梦瑶也是厉害,bī得老实人发怒,这下好了,吃不了兜着走了吧?

而王府的侍卫们,听到这话,先是微微一怔,等着反应过来之后,却是自发的分成了两队,一队围拢到薛梦瑶和碧池的身边,死死地按压住薛梦瑶的肩膀不让其反抗,然后一脚踹上了碧池的膝盖窝,bī迫碧池也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,而另一队,却是匆匆忙忙的走进了府内,半晌之后回来了,手里端着两个灰色的针垫。

所谓的针垫,其实从表面上看就是个坐垫,但是内里却暗藏玄机,最下方是一块薄木板,板上每隔半寸便有一个倒钉的铁钉,钉尖朝上,贸然跪上去,定会洞穿了你的膝盖,让受刑人痛苦不堪。

薛梦瑶一开始还不相信叶景容真敢这么做,颇有些有恃无恐,可是眼睁睁的看到这针垫放到了面前,却是彻底的慌了。

刚才那柔弱可欺的假象再也绷不住了,薛梦瑶拼命地挣扎起来,可是她再怎么凶悍,也只是一介女流罢了,怎么能反抗的了钳制住她的那几个壮汉?

“叶景容,你不要得寸进尺,本小姐再怎么说都是薛府之人,你若是敢动我,薛府不会放过你的,而且擅用私刑,王爷也定会将你治罪!”

因为挣扎的太厉害,薛梦瑶头顶的发髻早已散落开,此刻披头散发的,就跟一疯子别无二致。

然而叶景容听到这话,却只是勾chún一笑,那笑容冷冽的很,落入薛梦瑶的眼里,让她的一颗心入赘冰窖。

“是啊,虽然只是个庶女,可毕竟身上还留着薛大人的血,我这么处置你,确实要承担些风险,不过今天,你我索xing打开天窗说亮话,早在庆功宴之际,我就提醒过你,不要自寻死路,可你呢,偏偏不听,所以眼下这针垫,不管薛小姐愿不愿意?恐怕都得尝尝它的滋味了。”

说到这里,叶景容微微一顿,继而继续开口道:“而薛小姐所言的,薛府的刁难?在我眼里,简直是可笑之极,想必英明的薛大人不会因为一个庶女而跟王府叫板吧?而王爷若是认为我此番作为欠缺考虑,要治罪,我也认了,大不了就是去祠堂跪上一天,以此换来薛小姐的一双膝盖,简直不能更划算!”

说完这番话,叶景容便不愿与薛梦瑶再多言,仍凭薛梦瑶如何叫嚣骂娘,叶景容都没有再搭腔。

拢了拢衣袖,从薛梦瑶的身前从容不迫的迈进了王府,只不过临转身之前做出的那个手势,却注定薛梦瑶此次前来挑衅要吃尽苦头。

身后响起薛梦瑶和碧池二人尖利的惨叫声,此起彼伏,听到人心尖都发颤,但叶景容却连脚下的步伐都不曾停顿,只是微微侧首,朝着小叶子和叶画凉凉的吩咐了一句:会儿记得去将门口的血迹清扫干净,免得王爷回府后看到了晦气。

听到这话,小叶子和叶画忙不迭的应承了下来,看到自家公子如此行事果决,小叶子除了有点震撼之外倒还不觉得有什么,但叶画的手心里却已经是冷汗一片。

他现在完全就是在庆幸,还好当初没有肖想王爷,要不然他的下场,恐怕也不会比这个薛小姐好到哪里去?

和那个薛小姐的矫揉造作不一样,公子的温文尔雅并不是装出来的,平日里的一举手,一投足之间影shè出的气质与度量也并不是虚假的,只不过每次一遇到王爷的事,公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
怪不得王爷有时候会打趣公子像是一只小野猫,因为公子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架势,确实像极了是一只挥舞着爪子护主的小野猫。

冥焱回府之时,门口的血迹虽然打扫干净了,但是冥焱常年征战沙场,却是对门口残留的血腥味分外敏感。

猛地皱起了眉头,冥焱找来门口的守卫略一审问,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可是冥焱听完之后做出的反应,却完全不像薛梦瑶说的那般,会跑去给叶景容定罪,而是毫不吝啬的对那些按照景容吩咐照做的守卫们大加赞赏,赏赐一番,这让原本还有些提心吊胆的守卫们顿时狂喜不已,庆幸今天没有在关键的时候犹豫不决。

紧接着,冥焱回到府内,却是对此事只字不提,只当自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,若是景容不开口,他倒也不愿意提起,免得坏了兴致。

但是晚膳用到一半,叶景容却是放下木筷,在略一沉吟之后,幽幽的开了口。

“王爷,薛小姐今天到府上来了,景容观她面色略苍白,呼吸短促,好像……怀孕了!”

听到这话,冥焱猛地皱起了眉头,送到嘴边的糕点又放了下来,这让一直在暗中观察冥焱脸色的叶景容,心中咯噔一下,嘴里瞬间蔓上了苦涩。

难道说,薛梦瑶肚子里的那孩子,……

但是冥焱接下来的话,却是让叶景容有些找不着北了!

“景容是不是空闲得很?观察她那么仔细作甚?怀不怀孕也lún不到成王妃cāo心,那是二皇兄要头疼的事!景容就应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本王的身上,而今天之事,景容若是不解气的话,大可以王府的名义,给薛府送上一份薄礼,就说恭喜薛家二小姐喜得爱子,到时候,看薛府会不会闹他个jī飞狗跳?”

前两句醋话,冥焱的语气带了些懊恼,而后两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讽话,冥焱的语气却是中途一辄,变得分外的不正经起来。

叶景容闻言,先是微微一怔,回过神来之后,当即就忍不住笑了出来!

“王爷,你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?这等丑事,当事人恨不得藏得严严实实的,你以王府的名义前去送礼,还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?如此一来,薛二小姐一个女儿家,岂不是要被人在背后戳断脊梁骨?”

“那又如何?本王实话实说,那是行得正,坐得直,再说了,她既然做出这等下作无耻之事,就应该有被人揭穿的觉悟,再说了,本王这不是为了给景容出气嘛?景容怎还反过来数落本王?”

冥焱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中夹杂了几分委屈,他明明知道叶景容没有数落他的意思,之所以这么说,无外乎就是赖皮的老毛病又犯了!

第92章 老者寻上门

呵,这话说得,分明就是向他讨赏来了,叶景容学着冥焱轻佻的模样挑了挑眉,但他向来清冷的脸,上做出这般神态其实颇有些古怪。

但是叶景容可没有察觉到,随即拾起木筷,夹起一块冥焱最不喜的甜糕放到了冥焱身前的碗碟里,紧接着就yin阳怪气的开了口:“是吗?如此一来,景容就谢过王爷体恤。

听到这话,再低下头看了看面前那块甜到牙疼的糕点,冥焱神色一苦,打着哈哈就想忽略了它,可是在叶景容目光灼灼的凝视之下,冥焱只能硬着头皮将其夹起之后放进了嘴里,连嚼都没嚼就硬生生的咽下了肚子里。

呸呸呸,真是甜到发腻,冥焱忍着满嘴的甜腻,幽怨的瞄了叶景容一眼,哎,他的好夫人是不是学坏了啊?

原本此事过后,叶景容心中已是大石头落地,可是正所谓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就在叶景容和冥焱刚用完晚膳之际,下人匆匆忙忙的来报,说有一个老东西鬼鬼祟祟的在府“门外偷窥,已经被他们五花大绑,就等着王爷审判了。

听到这话,冥焱的剑眉当即拧到了一起,将夹到半空中的一块枣糕放到了叶景容身前之后,才大手一挥,让下人们把那不轨之人押送了上来。

想他医圣一世英明,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?一大把年纪,腿脚不利索,还被人推推搡搡着前进,若不是不想惹是生非,他真恨不得转过身去,然后一把yào粉散出去,非让这群兔崽子们口吐白沫,四肢抽搐不可!

叶景容也随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,正打算抬头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?居然敢在成王府的门口闹事,可是一看不要紧,叶景容当即站起了身子,难以置信的惊呼道:“前辈?

前辈?哪来的前辈?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景容还有一个素未蒙面的前辈?

听到这话,冥焱的眉头拧的更死了,看向庭前那老家伙的眸光也越来越不善!

“松手,知不知道我是谁?告诉你们,惹恼了老夫绝对没有好下场,倒了血霉了,老子真是进了土匪窝了!“一甩手挣脱了下人们的束缚,老家伙的身上还绑着绳子,可却高昂着脑袋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。

看到这一幕,叶景容赶忙示意下人们给老人松绑,随后恭恭敬敬的把老人邀上了桌共进晚膳。

“客栈一别,不知前辈怎会寻到府上来,若是前辈有言在先,景容自当亲自迎接!”

听到这话,付先知的老脸一红,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。

他自是不能实话实说,否则别说亲自迎接了,都有可能直接被轰赶出去,在脑筋一转之后,付先知打了个马虎眼,说自己是一路上打听着寻了过来,将这事应付了过去。当初叶景容除了自己的名字,什么都没有留下,这话自然是经不起推敲,还好叶景容心思敏慧,略一沉吟之后就转移了话题,否则,付老头今天还真是不好jiāo代了!“前辈前来府。上相寻,不知是有何要事?”

听到这话,冥焱不友好的抬起眸子斜睨了付先知一眼,打从一开始,他就沉默着没有发话,就是想要看看,这老家伙到底和景容是什么关系?可是观察到了现在,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
付先知闻言,也是尴尬一笑,在咬牙犹豫了许久之后,却是豁上了脸皮,语出惊人的开口道:“乖徒儿啊,你一走,为师心里就甚为思念,于是便寻到府上来瞧瞧,为师知道你心中有牵挂,可是好男儿志在四方,你就别犹豫了,跟着为师走吧,到时候学有所成,衣锦还乡,也对家兄有所jiāo代是不是?”

在说到家兄的时候,付先知明晃晃的瞧了冥焱一眼,凡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,他显然是把冥焱当成了叶景容的哥哥!

几乎是在付先知话音一落的同时,叶景容心里就咯噔一下,嘴里瞬间泛起了苦涩,叶景容实在是想不通,他明明与前辈无冤无仇,前辈作何要这般陷害他?

果不其然,冥焱一双锐利的眸子瞬间微眯到了一起,说话的语气也变得yin阳怪气了起来。

“哦?前辈想要景容随前辈去哪里修行啊?”

听到这话,叶景容赶忙用眼神示意付先知,什么话都不要多说,让他亲自解释,可是付先知却压根不拿叶景容的暗示当回事,还自以为找到了突破的方法,在长笑一声之后,捋着胡须侃侃而谈了起来。

“当然是随着老夫去长白山学习医术,在下身为老夫爱徒的兄长,自然也是希望他有所建树的吧?这点老夫可以保证,若是能够亲得老夫真传,令弟以后定能大放光彩,受得万人尊崇!“付先知循循善诱,将好处一个接一个的抛了出去,只希望冥焱能够上钩。

“原来如此,不过这么晚了,前辈来府上做客,不妨先住上一晚,容我与贤弟商议商议,再给前辈一个明确的回复如何?”

冥焱说这话的时候,面上的神色森寒的厉害,震的堂内的下人们没有一个敢吱声的,但偏偏付先知老眼昏花,看不出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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