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 部分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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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子宁点点头,继续说道:我们不说他了。玉臻,你在嫁到我们家之前,有没有想过,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?

李玉臻又是一笑,轻轻倚着床栏说道:没有。我们李家在以前,也算是京城里的大hu人家。自小认字起,我爹娘只叫我看那些妇德女经和一些佛教经文,我也不曾接触过其它男子。到了上花轿的那一天,我还不知道,原来嫁人,是那样一桩表面功夫。

卫子宁点点头:嗯,其实我跟你也差不多,可能比你稍好一些。大娘虽不让我见外面的男子,可我总跟着她听戏。一来二去,我竟也知道了不少奇闻异事。当然,我是在装不懂。因为我怕大娘看出什么,就再也不让我跟她看戏了。还有一桩,咱们也不太一样。我娘总把我当成男孩子,我也更喜欢做个男人。做男人多好,没有女子的诸多限制。他们可以到处去玩,到处去走。咱们却只能窝在府里。外面的人到底什么样,天下到底什么样,咱们都一概不知。

可身为女子,就得认命。天下女子,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。

李玉臻幽幽地说。

我就是不服气。每次看到那些老夫子动不动就说,女子当如何如何,女子又与小人一般难养,我真想撕烂了他们的那张嘴。看他们对女子那般不屑的言论,我就奇怪,难道他们就不是女子所生的么?他们就一点也不同情自己的娘,自己的姐妹么?

卫子宁气呼呼地说。

李玉臻这次是真地笑了。她想不到,这个小姑倒真地与众不同。

看她气得俏脸微红的样子,李玉臻才觉得心里畅快些了。

气也没用。古往今来,天下女子,都是注定要矮男人一头的。

李玉臻笑道。

玉臻,你这话就错了。难道你忘了,咱们女子中也一样出过武则天那样的人物。她可是皇帝吧。真可惜,你我竟生在此时。若能生于盛唐,做女人也能开心一点。有时我就想,这世上若没有男子,天下倒太平的多。

卫子宁在说这些的时候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玉臻。

子宁,可若没有男子,又怎能延续后嗣?

李玉臻摇着头说道。

她知道,自己本不该与小姑讨论这些。可现在,卫子宁不止是她的小姑,她已经把她当成知心的好友和姐妹了。

呵,我之前偷偷看过我爹藏的那些书。其中有一本写的可有意思了。说是有个和尚,去西天取佛经。途中便经过一处叫女儿国的地方。那里从皇上到平民,全部都是女人,包括打仗的将军,也都是女子。她们若想生育,只需喝一口那边河中的水。还说那皇上相中了那和尚,要招他做夫君呢。其实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好,我若是那皇上,断不会喜欢那个木讷的和尚的。

卫子宁不厌其烦地解释着。

李玉臻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书,还有这种离奇的故事。她认真地听着,最后闷闷地说:那不过是书中胡诌的,哪里会有这种国家?

也不尽然都是胡诌。其实,我倒觉得,那些男子就是不想让女子知道得多。怕女人知道的多了,就比他们更强,会爬到他们的头上去。我们整日困在这深宅大院里,所谓的杂书也不叫我们看,当然什么都听他们的了。

李玉臻品味着卫子宁的话,觉得心里也有点luan。

她说的,似乎很有道理。但就算道理是通的,现实却无从改变。

你说的,我没看过,也没听过。跟你比起来,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。

李玉臻叹口气。

那可真是可惜了。我还听过汤显祖的戏,他写的那些个女子,才真叫离奇呢。依我看,这汤显祖还不错,只可惜已经过世了。

纵然是还活着,子宁你跟他差的岁数也太多了,也无法嫁他。

李玉臻忍不住开了句小玩笑。

她在待字闺中的时候,身边并没有其它姐妹。遇见了活泼的卫子宁,让她终于有了说话的伴。

谁说我要嫁他了,我只不过说他还不错。玉臻,gan脆我不嫁人,陪着你好不?

卫子宁嬉笑着,倒在李玉臻的肩膀上。

就算是我肯,你娘和婆婆,她们也不会答应的。

李玉臻轻笑着,不等笑完,就觉得有几分悲凉。

恐怕过不了多久,就连这唯一知心的小姑,也要出了这卫府。

到时,不管她多难受,也找不到个可以倾诉的人了。

不管,就是不嫁。

卫子宁嘟囔着,也觉得有些黯然。

她知道自己说得都是气话,现实还是由不了她瞎胡闹的。

好了,现下也三更了。睡吧,别多想了。

李玉臻拍拍她的肩膀,止住了这个伤心的话题。

两人并排躺在红木雕花床榻上,卫子宁嗅到那种淡淡的桂花香气。

似乎是来自于李玉臻的脖颈,又像是来自于她的发梢。

忍不住侧身打量着李玉臻,她闭着眼睛。

可卫子宁知道,她一定还没睡着。

她那排yu说还休的睫毛,还在轻微地抖动着。

即便在幽暗的月光下,那排睫毛的轻颤,也让卫子宁的心,像是被石子荡过的水面,掀起了一串串涟漪。

卫子宁挨得又更近了些,张着鼻翼,吸取那幽香。

擦碰到李玉臻冰冷的胳膊,顿时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。

李玉臻确实没睡着。

她只是逃避着与她命运攸关的话题。

卫子卿狂躁的动作,小翠那用力后仰的头发,不断在她眼帘前重现。

她越是逃避,越是感到恶心厌恶,那场景就越是纠缠着她,不让她安眠。

蓦然被卫子宁触碰到胳膊,李玉臻也觉得似乎有些异样的感觉。

她以为卫子宁是无意的,于是她赶忙缩紧了身子,假装翻了个身。

卫子宁在背后看着李玉臻起伏的身体线条,那瘦削的肩膀,看起来更为惹人怜爱。

还有那纤瘦的腰肢,圆润的臀,纤细的双腿。

卫子宁不明白,为什么大哥不喜欢李玉臻,反而跟那貌不惊人的小翠看对了眼。

如果换做是她,如果她是卫子卿,一定会好好疼爱李玉臻。

绝不会朝三暮四,让她受那么多委屈。

只可惜,她只是个女子,只能从心里为李玉臻打抱不平。

想到方才发生在眼前的那yluan的一幕,卫子宁虽然有些生气,可再看看李玉臻婉转的背影,又觉得心里有点刺刺痒痒的。

如果小翠那种表情,能够出现在李玉臻脸上,该有多美——卫子宁暗自琢磨着。

黑暗中,她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,却又忍不住一再揣测。

渐渐地,脑海中那卫子卿的背影,被她自己的身子所替换。

而那身下jiao喘惊呼的,竟是她的嫂子李玉臻。

这种狂浪的想法,使得她的身体无端端热了起来。

就连原本匀净的呼吸,也逐渐变得不那么规则。

卫子宁狠狠咽了口唾y,去掩饰自己沉重的鼻息。

或许,或许是她挨得她太近了,才有这种痴念。

于是她尽量抑制着自己的呼吸,想转过身去背对李玉臻。

无巧不成书,李玉臻这时,竟也觉得那气氛有点不对劲。

她说不上是哪里不对,只觉得自己这么背对着卫子宁,有一点不安,一点如芒在背的不自在。

她必须要做点什么,去化解这种不安和不自在。

于是她想转过身,偷偷看看卫子宁是不是真地睡着了。

否则为什么在她的呼吸中,有一种奇怪的意味?

两个人各怀心思,各存尴尬,几乎是同时动作。

一个不小心,卫子宁的r尖,便轻轻擦过正在向后转的,李玉臻的肩背上。

柔软的茹房,翘立的茹头,就那么不偏不倚地,透过李玉臻月白色的丝缎亵衣,滑过她的肌肤。

两个人几乎同时被那酥酥的触感电到,从嗓子眼里,发出一声微弱的,小猫一般的低lin。

卫子宁盯着李玉臻明暗有致的脸部lún廓,心跳似乎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。

李玉臻则红着脸支撑起自己的半个身子,小声问道:你还没睡……对不起,是不是我挤到你了。平时你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,我在这,你必定觉得不自在……要不,我还是回去?

卫子宁痴痴看着李玉臻扇动的睫毛和柔嫩的红,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

那力量无比强大,使得她的xiōng脯起伏得更为猛烈,呼吸更为急促。

这宽敞的房间,顿时变得狭窄不堪。

似乎存在在她们身边的,就只剩了身下的这张床榻。

彼此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,就这么傻傻地对视着。

李玉臻见她也不说话,实在受不了这样憋闷的气氛,她gan脆坐起身就要下床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只是觉得怪。

她怎么会对着自己的小姑子,有一种不正常的情愫?

可她那样痴痴地望着她,让李玉臻即便在黑夜里,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的炽烈。

玉臻——

卫子宁这才拉住了她的袖管,制止她的离去。

那声音柔柔哑哑的,听上去格外具有诱惑力。

同她的两个哥哥一样,卫子宁也有那么一把好听的声音。

她不想让她走,她不想让她回到那么冷漠的大哥身边去。

除此之外,卫子宁现在更清楚地了解到,原来,自从李玉臻嫁过来,自己就一直都在暗自注意她。

注意她的楚楚可怜,注意她的沉默寡欢。

注意她衣服上的每一种素雅的花色,注意她头发上总也不换的,那支简单的玉钗。

原本她以为,她对李玉臻只是好感和好奇。

可今夜她才晓得,原来她注意了她那么久,是因为她一直就喜欢她。

就像牡丹亭里的柳梦梅和杜丽娘。

她和柳梦梅唯一的不同,不是出在感情上,而是r体。

他们唯一的区别,在于她是个女人。

这可悲的区别,让她连现在拽着李玉臻的袖管,都觉得有点悲凉和心虚。

嗯?子宁,你——

李玉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,也只能任她那样拽着自己,竟像是拽着即将远走的情人。

卫子宁豁了出去,也许她这一生,也只有今晚才有这样的机会。

她要让李玉臻知道,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情意。

她索xing什么都不再说,只是突然间凑上去,将一对温软的瓣,印在了李玉臻的上。

李玉臻瞬间如同被雷劈到,她想不到卫子宁竟会这般大胆。

她睁大了眼睛,看着卫子宁闭着双眸,温柔地吻着她。

卫子宁长长的头发垂下来,有几丝搭在李玉臻的锁骨上。

既柔软,又轻滑。

像一条多情的蛇,围着她辗转缠绵。

卫子宁的吻只是点到即止,她知道还有很多话必须要说。

于是她终于放开呆住的李玉臻,用她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倾诉。

玉臻,不要走。我喜欢你,请你别走,陪着我,行不行。

李玉臻长吐一口气,慌luan地说道:不……子宁,我知道你对我很好,我很感谢你。可我们……不行。我们……都是女子。况且,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啊!

玉臻,你怎么那么傻。我那个大哥,他把你当成妻子看待了么?方才你也亲眼所见了。而且,玉臻,你以为我不知道么?那个快嘴的小翠,她在背后嚼你的舌头,说你如何如何,那不就是我大哥jīng心安排的么?这个卫府除了我娘和大娘,恐怕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了。

听到卫子宁这番话,李玉臻的心更凉了。

玉臻,难道你宁愿就这么孤独?你宁愿把希望放在那个大哥身上?没错,我是女子,这一点我无从改变。可我的心,是真心疼惜你爱你的。如果今天我是个男人,我一定会把你带出这个卫府,带着你远走高飞,不必再受这样的气。可我现在,就只能把这份心意告诉你,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。

卫子宁大胆地告白着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她的情感再也藏不住了。

正如她自己所说,除了xing别无法改变,她对李玉臻的喜爱,与一般的男女之情并无分别。

李玉臻则说不出话来,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。

她来不及对情爱有任何实践和体验,就被家族塞入了花轿赶入了d房。

之后就是卫子卿对她冷冷的索取和深深的羞辱。

名义上,她已经是人家的妻子;可实际上,她从未在这婚姻里,体会到一点甜美的滋味。

卫子宁的话,对她来说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
她也渴望被人爱,只不过唯一不能让她释怀的,就是卫子宁,她是个女人。

可看到卫子宁那穿透黑夜的渴求的眼光,听到她发自肺腑的情话,李玉臻的心就软得像一滩水。

玉臻,我是真地,很喜欢你。

卫子宁看出了她的心软,看出了她的不甘。

于是她抓住这个机会,拽着她的袖管,引着她一点点坐回到床上。

卫子宁也知道她在犹豫什么,如果此时她是个男人,李玉臻也许就不会这样抗拒。

卫子宁不服气,也不甘愿只因为天生是女人,就被剥夺了爱的权利。

于是她鼓起勇气,一只手轻轻抚上李玉臻的脸颊,像抚摩一块冰凉的美玉般,将她的热力都传递给她。

另一只手将她额前细碎的刘海拨开,在漆黑中,与她更深情地对视。

李玉臻被她的动作迷住了,她从不知道,原来爱,可以是这样温柔细致的。

她也只能痴痴地看着卫子宁,卫子宁不再等待,她知道表达爱的方式,身体远远比语言更有说服力。

于是她倾着身子凑上去,再度吻上了李玉臻的。

虽然她并不懂该怎么做,她甚至比李玉臻更像一张白纸。

可本能的冲动使然,这次她并没有点到即止,而是试探着,将小舌启开李玉臻的瓣,滑入她温润的口中。

李玉臻轻轻地呻lin一声,于绝望中体会到一种模糊的快意。

她的丈夫不爱她,她的身体只是他泄yu泄恨和生孩子的工具。

作为一个女人,她渴望爱也渴望被爱,可上天和命运从未给过她这样的机会。

既然是这样,她还犹豫什么?

尽管面前这个与她一样,也是个被禁锢的女人。

那她们为什么一定要被动地,等待命运那遥遥无期的垂怜,而不争取一点快乐的权利和机会?

卫子宁的温柔,卫子宁的热情,都是她一直想要而要不到的恩赐。

既然是这样,她为什么还要一味躲避,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yu望和要求?

于是李玉臻终于闭上眼睛,用她也并不纯熟的手段,怯怯地用舌尖去迎合卫子宁的。

卫子宁得到这样的鼓励,终于抛开了其它的顾虑。

她的心狂跳着,为这一刻的梦境成真。

她的杜丽娘,已经被她拥入怀中。

卫子宁一手揽过李玉臻的小腰,生怕她变了主意又逃走;一手端着李玉臻的下巴,让她的舌能够与她的更为紧密契合。

卫子宁在那羞怯的口中,那细致滑嫩的小舌头上,感受到了爱情的甜美。

她开始无师自通地,大着胆子用舌尖挑逗着李玉臻的,让她也可以体会到这种甘美。

卫子宁的舌头,带着热辣的情意。

那情意席卷了李玉臻残存的理智,她急促地呼吸着,任她的舌头去纠缠吸吮她的舌尖,卷走她口腔内的唾y。

当卫子宁的舌尖灵活地抵住李玉臻的上颚,并细致地tian弄着那里的沟棱,李玉臻忍不住一阵jiao喘。

原来情yu是这样迷人,它会勾动人的整个身心,会让一种莫名的热气,从小腹中升腾,一直窜到心里的最深处。

李玉臻目眩神迷,压抑已久的情感和yu望,终于完全被卫子宁所激发。

李玉臻开始狂热地回吻卫子宁,嫩滑的舌头在卫子宁的口中四处游走吸缠。

甚至抵着卫子宁的每一颗洁白的小牙,顺势刷tian过去。

李玉臻的两手,也忍不住顺从情yu的要求,拥住了卫子宁。

在她曲线分明的后背脊骨上,从上滑倒下。

卫子宁那些柔软顺滑的长发,也随着李玉臻的手,一起爱抚着卫子宁的后背。

这难耐的柔情蜜意,让卫子宁的小舌更为热切地,寻找着李玉臻口中的清新。

并且,这样的搜寻已经远远不够,不够她表达心里更多的爱意。

于是卫子宁的手,开始在李玉臻身上游走。

从她纤细盈盈的小腰,顺着后背移到她光滑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。

她觉得李玉臻的锁骨很迷人,于是她缓缓放开了李玉臻的,轻轻地把她压倒在大床上。

耳边听着李玉臻意犹未尽的低喘jiaolin,将她的吻印在那两条凸起的锁骨上。

沿着锁骨的那一条明显的沟棱,卫子宁的舌头开始了情yu的旅程。

她是那样地清瘦,以至于那锁骨也显得格外清冷。

卫子宁在心里怜爱着她,更加殷勤地用她的小舌,掠过那锁骨的形状。

她要用她满心的爱意,将那锁骨上的清冷驱逐出去。

李玉臻享受着这样从未经历过的温存,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卫子卿。

从d房那一夜,她未经人事的身体,就已被卫子卿用最粗bào的手段,夺去了少女的贞c。

之后的那些次所谓的男欢女爱,也都是让她在惊惶和厌恶中渡过。

尤其是每次卫子卿强迫她,吞下他那根粗长不堪忍受的rbang时,她就更觉得难过。

她甚至怀疑过,难道世间所有的男女,在床第间都要那样做吗?

现在她知道了,卫子卿之所以那么不解温柔,是因为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她,甚至是恨她的。

他的狂bào与卫子宁的温存,正好在她身上,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。

可怜自己对爱的全部感知,竟只能来自于另一个女子。

李玉臻这么想着,头微微一偏,眼泪就忍不住滴落在枕席上。

卫子宁的手,此时已颤抖着拨开了李玉臻的衣襟。

看到她里面最后一件遮羞的,梅红色的绣着梅花的丝锦肚兜。

在那丝锦肚兜的下面,是两处不大不小的隆起。

卫子宁正痴迷地望着那两团尖翘的,肚兜下的柔软,却猛然发现身下的李玉臻,似乎在呻lin中,多了一丝悲凉的低泣。

她伸出手,就触摸到李玉臻腮边湿冷的泪珠。

玉臻,你哭了?若是你不想,我就不……

卫子宁慌忙说道。

她看不得李玉臻的眼泪,她不想让她感到委屈,她只是想给她快乐。

如果她认为自己这样只是一种轻薄,那她宁可不要。

不……子宁,并不是因为你……我只是……觉得自己很可悲。为什么,为什么我偏偏要嫁给一个讨厌我的丈夫?为什么,为什么你不能是一个男子?子宁,你不知道,我多想自己可以嫁给你,如果你是个男子,我会多想嫁给你……

李玉臻说着,竟自动地解开了脖子和腰后的肚兜系带。

一点点地,将那肚兜扯下来堆在一旁。

李玉臻的上半身,便整个bào露在卫子宁的眼前。

子宁……爱我吧。我现在,只想要你……爱我一次……让我知道,那到底是什么滋味……

李玉臻捉着卫子宁颤抖的手,轻轻放在自己的茹房上。

卫子宁如释重负,她俯下身,膜拜般地,亲吻李玉臻的茹房。

她的先是轻轻地印在李玉臻的r沟里,亲吻着她r沟中那些细密的小汗毛。

一只手轻抚着李玉臻的腰侧,另一只手,则轻轻地挤压着她的茹房,感受那绵软而富有弹力的r团,在小手里的波动快感。

李玉臻脸上的泪痕未gan,可她的身体,却已经觉醒了。

在卫子宁的爱抚下,李玉臻微微拱起xiōng膛,像是在提醒卫子宁,她可以做得更彻底更丰盛些。

卫子宁听到李玉臻的呼吸,那种惹人动情的鼻息,捎带着嗓子眼里压抑的闷哼,使得她浑身的血y都升腾起来。

于是她握住那只茹房,感觉自己的手,正好可以包握住它。

当她的细长的手指,开始尝试着去拨弄轻捻那小小的茹头时,李玉臻蜷起一只腿,头更用力地向后仰去。

子宁……再给我……更多一些……

李玉臻在黑暗中眯起眼睛,看着卫子宁的剪影呻lin道。

在她的心中,卫子宁此时的剪影,就像她心里朦胧出现过的,那个会真心爱她疼她的男人。

她不管她是谁,她只想要这一刻的缱绻。

卫子宁的鼻尖上,也沁出了晶莹的汗滴。

她一半无比幸福,一半又异常紧张。

她朝思暮念的,那个jīng神中的恋人杜丽娘,现在已活色生香地,铺展在她眼前。

她渴望这种幸福,但也害怕自己表现得像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那样太过猴急,引起李玉臻的反感。

尤其她还是个闺中少女,又不曾经历过这些。

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,一点点摸索着进行这场欢爱。

她紧张地咽口唾y,终于张开小嘴,噙住那颗红豆般的小茹头。

那颗小红豆在她舌尖上调皮地滚动,卫子宁便用舌头一卷,将它整个地含在口中。

用舌一起去裹着它,孩童般眷恋地不轻不重地吸吮着它,并用舌头去寻找那圈小小的茹晕。

卫子宁并不娴熟的动作,却让李玉臻陷入了无边的yu海。

她的小心翼翼,她的笨拙,都让李玉臻觉得,这才是她想要的人。

那个可以和她一起探索,一起慢慢沈溺的伴侣。

喔……

李玉臻低lin着,抚摸着xiōng前卫子宁的长发。

另一只手在暗夜中摸索着,找到了卫子宁的一只手。

两个人极有默契地,将五只指头jiao叉相握。

十指紧扣,用手中的力量去传递心里的爱yujiao缠。

卫子宁也醉了,她的力度开始加大,lún流用她的舌,去爱那两颗小小的红豆。

将那小东西轻咬在齿间,感受它在口中一点点地膨胀,像颗小花苞一般绽放挺立。

轻轻地噬咬着,重重地吮吸着,让李玉臻欢快的呻lin声,越来越频繁地在耳边荡漾。

不知不觉中,卫子宁的一只手,本能地向下游移。

掠过李玉臻的小腹,扯落她的亵裤,停留在她的腿间。

那里已是一片湿凉滑腻,卫子宁心中又是一阵狂跳。

她进行到这里,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。

李玉臻感受到她的迟疑,微微抬起腰臀,握着卫子宁的手;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,慢慢地c入她虚空湿润的幽x中。

卫子宁深深吸口气,那种禁锢的力量,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。

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,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。

这样……舒服么?

卫子宁喘息着,含吮着李玉臻的茹头询问着。

嗯……子宁……你……真好……再快些……

李玉臻闭着眼睛,体会着身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。

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,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。

那些愉快的小碎片,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,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。

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,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。

勾挑着她花x深处的每一处嫩r,每一处凹凸的细褶,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,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。

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,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r更多些。

么指便摸索着,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,开始轻揉缓压。

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lin着,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。

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,小脚不断地蜷曲着,又满足地张开。

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,把她的yu望也挑得更为高涨。

卫子宁的双腿,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。

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,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。

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,才能越过那难捱的yu海。

子宁……再快些,我……就要到了。我也想,想让你快乐……

李玉臻说着,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。

玉臻……

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,满腔的爱意,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。

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,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。

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,将晶亮的爱y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。

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,想到她的快乐,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,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。

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,直到那狂cháo退去,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,热热烫烫的。

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cháo,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cháo。

她缓缓睁开双眼,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。

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,痴吻着。

把她无处安放的爱,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间。

当她吻到卫子宁的茹房上时,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。

茹头瞬间硬挺,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。

她是第一次知道情yu的滋味,原来竟是那么迷人。

尤其这对象,是她心仪的李玉臻。

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,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。

玉臻……好爱你……真地……

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,两对柔软的茹房便蹭到了一起。

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,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。

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,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。

她要给她更多,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。

她从卫子宁的xiōng前,一点点向下移动,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,一路蛇形着,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。

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,把舌印上去的时候,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腿。

她有些不好意思,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,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爱。

子宁……让我也爱你吧……

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,开始去寻找那花瓣和花x。

那嫩滑的舌尖,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,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,到达了陌生的高c。

她的身体是全新的,从未有过任何人,跟她这般地亲密过。

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,已经满足了她的心;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,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。

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xiōng前的柔软,借用那柔软的弹力,去化解身体里狂热的高c。

李玉臻也想不到,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,如今却可以tian舐着卫子宁的花径,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。

也许,那差别就在于,卫子宁能给她的,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。

两条白嫩的躯体,不断紧密地jiao叠在一起,互相抚摸着,热吻着……

在漆黑的夜色中,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。

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,在皇gong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,挨到整整第三日,便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
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,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,最大的爱好,就是玩弄府中豢养的美人。

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yu勃发的青年时期,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。

若在世子府中,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jīng力,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上。

说他可以夜御十女,那并不是夸张的事。

可如今深处皇gong中,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,穿着麻布孝服,身体里堆积的yu念越来越高涨。

那yu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,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y态,想到花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,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,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。

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,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。

谁也不愿意呆在这y冷的深gong中,守着那断气的尸体。

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,大家也并不觉得,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。

魏忠贤忧心忡忡,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,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。

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,还彰显着他yu罢不能的权力yu望。

朱由校的死,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。

魏忠贤万万想不到,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。

他的权yu正在高涨,代替他无从挽回的xingyu,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。

权力一物,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。

顺我者生逆我者死,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xing。

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,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,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?

他已是位极人臣,九千岁这名号,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。

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,没能身穿皇帝龙袍,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权威?

可这一切权力,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。

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,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。

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,可在那恭敬之中,又总有种防备之意。

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,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,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置他这九千岁?

是一切照旧,还是破旧立新?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,吃不下睡不好。

他已年过六十,可心底的权yu却无一丝减退之意。

权力真是个好东西,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。

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p股赌债,狠心自gong做了宦官,以至于裤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。

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,自卑了很久。

不孝有三无后为大,这道理他懂。

作为人子,他已不孝至极。作为男人,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。

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,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,魏忠贤心底的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。

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,那个点,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。

那个点,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——权力。

有了这件东西在手,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yang具。

普通男人拥有的,不过是一个r做的小物,能c的,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。

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,却是覆盖天地的xing器,他c的,是整个天下。

没有了那两颗卵,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。

可舍去了那两颗卵,他得到的,是一颗更硬的心肠。

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,肆意地c着天下人的身心。

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,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c了个够?

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,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,桩桩件件,哪个不是他魏忠贤c出来的?

有了权力,他也就有了子嗣。

即便没了那两颗卵,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,不也大有人在?

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,他那些孝子贤孙,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。

民间那些凡夫俗子,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。

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,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,也不能够!

前几年有几个人,于密室中喝酒聊天。

其中一人喝醉了,说起时事,便破口大骂魏忠贤。

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,既不敢附和,也不敢制止。

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,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。

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,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。

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,并放他们回家。

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,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。

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,也吓得魂飞魄散,几乎变成了疯子。

如此地权焰熏天登feng造极,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?

如此地为所yu为杀伐决断,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?

他挥舞着心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大bang,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y威下?

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,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,便是真正的男儿。

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,权力可以毁灭一切,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yang物。

有了这最刚硬的yang物,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,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。

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自卑感,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,一点点被化解掉。

所以他宁可没有命,也要保住权位不失。

如今,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,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。

但他不会认命,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,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迎着,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。

如果这些都不管用,他也不会坐以待毙。

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,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。

当然,那些都是最下下策。

不到万不得已,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。

眼前,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,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,像过去那样,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。

至于国家大事,都jiao给他来办理。

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,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。

想到这里,他gan涩了多年的眼角,终于有一丝湿润了。

他多少年没哭过了?他心里长叹一声,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。

一滴浑浊的泪,便岑然而下,滴落在他黑色的,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。

耳聪目明的朱由菘,在百无聊赖中,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。

他面不改色,但心里却冷笑一声。

这老权阉,也有今天么?

想到过去,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,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,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,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。

皇帝死了,并非一无是处。

新皇帝朱由检,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,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,大字不识几个,只知道做木匠活,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。

朱由菘反复衡量,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。

无论谁做了皇帝,对他而言都一样。

歌照唱,舞照跳,美人照玩,财富照有。

他最初担心的,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luan而反,那样的话,天下可就换了姓。

如今看来,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,对他来说,就是最好的保障。

至于这魏忠贤嘛,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。

古往今来,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?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?

就算他有那个心,恐怕也无法成事。

想到这里,朱由菘一阵得意。

裤裆里那根壮硕的yang具,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,向上挑了一下。

男人,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。

连女人都c不得,还如何敢妄念天下?

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,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。

夜深了,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,各怀疲惫,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。

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,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。

有几个老臣子,已经支撑不住,靠着柱子睡过去了。

这时,几个gong女过来送宵夜,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。

皇帝死了,酒也成了gong中的违禁品。

这口味淡的,让朱由菘无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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